林暮把那截蛇尾捞到了最上面。 老实说他自己打飞机的次数都屈指可数,更别说现在要给一条蛇打飞机。 他先把自己臊得小脸通黄,甚至都从脸上感觉到自己心跳的节奏,这条蛇还一直看着他,林暮被看得不好意思极了,随手扯下挂在墙上的毛巾,披头盖了上去。 雪青泽被盖了个严实,鼻息里满是毛巾上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,他动了动脑袋想钻出来,动作忽然一滞。 他好像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湿的东西从自己的蛇茎上一舔而过,舒服得他身体一颤。 林暮已经羞到随时能爆炸了。 洗干净的蛇茎上只有沐浴露的清香,颜色也好看,深粉色的,上面长满了细小的肉刺,像根放大的苍耳。 但刺是软的,肉棒也是软的,里面的骨头是硬的——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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