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之间的微妙差别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发生的。
“肯定是那群猴子的统计出问题了。”菜菜子笃定,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其它原因。
“不。”雾枝淞·伊斯摇头,她说:“他们的统计也不会出错,即便有,差距顶多在一两个,但上百的差别是不可能的。”
人类那边的数据跟夏油杰的统计的数据差了两三百个。或许夏油杰还不知道,经过他的领域,北海道很多先前醒不过来的植物人都从病床上起来了,很多个家庭都因此欢心雀跃。
对比过北海道前后差距的雾枝淞·伊斯注意到这一点也没多在意,直到她又发现了数据差异,才又重新把目光投放回植物人这个群体。
“我发现,开领域后醒过来的植物人的确占据了那个群体的半数以上,但剩下的那部分却丝毫苏醒的趋势都没有,就像是他们仍旧活着却没有意识一样。”这是不应该的,得到答案的雾枝淞·伊斯眉头紧皱,北海道前后的变量只有夏油杰是否开了领域,那作用于一个病症的所有个体,应该也得到同样的结局才对,除非那些人并不是同一个病。
“你对比了他们的数量吗?”夏油杰明白雾枝淞·伊斯的意思了,她的意思是北海道可能还藏着一个能抓捕人意识的咒灵,或许他能再抓一个有用的咒灵了。
雾枝淞·伊斯点头:“对比了,算上一些术师在内,数量同我得出的数据对等。”人类统计的数据中没有进入夏油杰领域的那部分就是那些‘昏迷’的植物人。
“是咒灵吗?”乙骨忧太的表情忍不住严肃,他已经习惯了雾枝淞·伊斯偶尔会从一些小情报中得出炸裂信息的事。
乙骨忧太的这个问题让夏油杰也看向雾枝淞·伊斯,她摇摇头:“很可惜,不一定是。我去看过那些昏迷的人,他们生命体征平稳,除了醒不过来外一切如常。”
衆所周知,植物人是有自己的意识的,他们就像大梦一场,陷入深度睡眠一样,甚至会说梦话,会自己挠痒,给他们泡脚知道水烫,除了醒不过来外都跟平常人没什麽两样。
“还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吗?”乙骨忧太追问,他已经陷入执行任务的思维了。
“他们身上都有奇怪的纹路,很像是被诅咒的咒痕,但是推拟模型并没有咒灵反馈。”雾枝淞·伊斯回答,所以需要咒术师一个一个跑去问,亲自去调查,因此她才说人手不够。
夏油杰思考良久,最终回答:“我联系satoru,让他把学生们送过来吧。”这麽说着笑得十分温和。
咒术界新任总监
-总监会
在五条悟返回东京前,老毕登们为突如其来的事件争论不休。
要如何处置特级诅咒师夏油杰祓除天元一事,天元结界自古以来就是维持咒术界内部不受咒灵干扰的基底,总监会内的存在都知道天元结界依附天元存在,现在天元消失,他们的人身安全也不再有保障。
“让五条悟去杀了夏油杰,把天元大人带回来。”
“你说的简单,谁能指挥的动五条悟?”
“五条悟不是一直想更改一些‘窗’的模式,不如让他折腾,只要他能把天元大人的事解决。”
“不行,‘窗’的事牵扯太广,怎麽能随便让一个毛头小子折腾。”
“那天元大人死在夏油杰手里你负责,我们其他人对此都不知情。”
“那你说有什麽办法?”
“还真有办法。”大聪明此时站了出来,他:“不如,把总监的位置让给五条悟,北海道这件事不管怎麽解决,他五条悟都负全责。夏油杰杀了天元最好,这样一来,营救计划没能成功,事后五条悟引咎离职,我们也不用烦恼这段时间的事务。”
有人不同意:“杀了天元没了天元结界,我们的安全怎麽办?”
“御三家都有各自的护卫队,难道连你的安全都负责不了?”
“我就说当初不该打压年轻术师的发展,至少该往薨星宫送一个天赋不错的孩子去学结界术,否则我们也不至于如此被动。”
“早干嘛去了,当初的筹划你们都同意的,现在站出来打马后炮。”
“行了。”顶上的总监终于发话了,屏风后面他脸上满是嘲弄:“就按你们说的,总监的位置给五条悟坐两天,这次的事就交给他去办吧,至于‘窗’,他在位期间能做成什麽样就算什麽样。”
反正咒术界也没什麽可利用价值了,暂时先把位置让出去也可以,依照那位大人的计划,世界马上就会大乱,左右跑不出他们的手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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