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林中彻底沉寂,只有几缕风徐徐吹过。月琉音抬头看那一轮明月,顿觉寒芒在背。南钰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惜命。就如今日,他人躲在几里之外,只以药尸窥探他动静。这些药尸不过是传音的工具,除掉这些药尸,对南钰来说不过是浪费一具尸首,反正他可以再造杀孽,无休无止。他的确,不是一个善人。明知南钰杀人如麻,却还是因师父叮嘱,留他性命到如今,造下诸多杀孽。——师兄,你这人,是不是没有心的啊。师妹当年的无心之言,一语成谶。他不由想起了小师妹的脸。当年,师妹将孩子交到他手中时,已气若游丝。她怀花稚时胎位不正,生产凶险,至血崩,回天乏术。临终之时,师妹和他说:“师兄……这孩子……叫花稚……”“我希望……她永远……不必长大……永远……如稚童……一般……快乐……”似乎是察觉到母亲的离去,他怀中婴孩大哭不止,像是替他宣泄心中悲苦。而他,直至师妹瞑目,都并未落泪。他是无泪之人。世人奉他为神。因他无惧无怖,无喜无悲。说来可笑。神怎会这般无力,能任凭苍天夺走至亲至爱,却无任何回旋余地。他不是神,他不过是个,彻彻底底的人。师弟疯魔,师妹病逝,师父含恨而终,桩桩件件,皆是命不由人。后来,他将花稚一手带大,极尽宠爱、纵容,想要弥补对师妹的亏欠。但这孩子,却和她母亲半点不相似。更任性,也更自我,凡事只按自己的性子行事情,似乎是吃准了自己拿她没办法,总要试探他的底线,看他究竟能纵容她到几时。至于纵容到几时……若她愿意,一生也无妨。但花稚一天天长大,终有一日会离开他身边。
去闯荡江湖也好,去成婚生子也好,他没有任何,将这孩子困束在身边的理由。可他却自私地希望那一天,迟一些,再迟一些。这孩子太温暖了。像是三月徐徐融融的曦光,再寒凉的月色,都能因她触碰而消融。莲华上下,所有人都觉得,花稚过于依赖他。但或许,是他更依赖这孩子。因他是这世间最薄凉的人,冷眼旁观世人的悲苦,没有七情六欲,亦无喜怒哀乐。唯有花稚才能让他觉。他还活着。他还,作为一个人,活着。沉吟良久,负剑而归。推门时,花稚已经醒来。她抱着膝盖缩在床上,无聊地把玩头发。这几日习惯了和月琉音待在一起,她一个人就睡不大安稳。“师父去哪了?”见他进来,花稚立刻追问。“没有睡意,练了会剑。”月琉音顺手将剑插回鞘中。“哦。”花稚躺了回去。“还疼吗?”月琉音坐到床边,问她。“还、还好,不疼……”花稚答得有些心虚。她能感觉到,师父做的时候已经足够小心谨慎。但那个东西,每次顶进来,她都有些吃不消。做完之后,肚子里会很涨,特别是最深的位置,像是被捣得狠了,不仅酸麻,还有一抽抽的疼。她想或许是自己还不习惯。多做几次就好了。见花稚又避开他视线,月琉音就猜到,不疼大抵是谎话。过了会,他身子覆下来,掌心按着花稚肩膀,将她压在身下。“躺好,我检查一下。”他伸手打开花稚的腿。师父的设定是有那种,类似情感障碍的疾病就是作为人的情感基本缺失,没有正常人的共情能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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