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沉看出门道,笑着和他说:“送妙妙的吧,真好看。”
“呵呵。”万然挠了挠头,笑着点点头。
柳芳站在一旁嘴都快撇到耳后根了,心中大骂对方没新意,就知道送女孩花。浮沉一旁抬起自己的胳膊左闻右闻的,“怎么酸气这么浓呢?我洗澡了啊!”
四人在原地并未多留,盛妙妙提议几人前去看杂耍,结果一票通过,全部都同意去看杂耍。
到了杂耍园子,众人有些后悔来错了地方。倒不是杂耍不好看,而是看杂耍的人实在不正经的太多了。
可没办法,来都来了。四人在外买了茶叶,进了场子园子给了茶壶又给了四个大碗,让他们用碗喝茶。盛妙妙第一次来,对于这种喝茶方法表示不习惯。万然告诉她,这杂耍园子是天津那头开过来的分园,这里的习惯什么的都跟天津那头一样。
这个杂耍园子以鼓书为主,凑巧今天请来了天津名鼓姬小红玉。
等候小红玉的时候,浮沉闲着无聊四处观看。身旁的那些个说学生不想学生,说生意人也不像生意人。他们个个看起来像是常来这的常客,个个神情轻浮,还时不时上下打量着做在一旁的盛妙妙。
盛妙妙浑然不知,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前方的看台上。浮沉看着身旁那些个不怀好意的人,心想还是领着盛妙妙离开这个地方。没待她开口却听到四周的那些个人大声呼喊。
将目光投向看台,原来上台的是一个姑娘,想必她就是天津名鼓姬——小红玉。
小红玉含笑对着台下众人深鞠一躬,接着便走到书鼓旁边,一手拿节板一手持鼓棒,唱起了大西厢。
浮沉看到小红玉对众人微笑着鞠躬时,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因为小红玉的眼眶在上场时是红红的,好像哭过一样。
不过她没在深研究这些,因为这京韵大鼓着实是把她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。她听的十分入迷,听到精彩的时候不忘连连鼓掌。
“唱得好,小美人!”
“噢——上海的哥哥要比天津的好啊!”
身旁开始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,浮沉开始没想理这些人,可最后他们越说越过分,越说越难听。应该拍掌的时候不拍,不该拍掌的时候乱拍,怪嚎乱叫。
不行,她实在忍不住了:“你们能不能别乱喊,说话怎么那么难听?人家姑娘是唱戏的,不是青楼小倌里让你们排忧解难的姑娘。要调戏,滚四马路里去找。”
这话一出彻底惹到了身旁的那几个起哄的男子,撸胳膊挽袖子的就站了起来。各自将自己屁股下坐的长条板凳都踹到了一边,瞪着眼珠子厉声同她说:“怎么着?大爷想干嘛就干嘛!你谁啊?管闲事先掂量掂量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!怎么,想要哥哥也调戏你啊?可以啊!”
说完便伸手去摸浮沉的脸。
“调戏到你祖奶奶头上了!”说完一脚便踹到了那人裤裆,男子顿时痛的在地打滚。
身旁随同来的几名男子见他受了欺负,二话不说抄起身旁的家家伙事同她动起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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