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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（第2页）

&ldo;我知道。&rdo;

&ldo;这是真的。&rdo;

赖安没有理会卡普兰。卡普兰接着说：&ldo;的确是真的。&rdo;

卡普兰瞥了一眼弗里德曼，只见他仍然在专心地修着指甲。

&ldo;弗瑞斯和我偶尔会做些生意。&rdo;

&ldo;什么样的生意?&rdo;

&ldo;这个地方真闷，&rdo;卡普兰的语气变得不那么和气了，&ldo;我要喝水。&rdo;

&ldo;卡普兰先生。&rdo;弗里德曼的话语里显得非常失望，&ldo;那是我们要问的吗?&rdo;

&ldo;麻烦了。&rdo;卡普兰很夸张地叹道。

弗里德曼大步地走到门口，同走廊里的人说了些什么。再回来的时候，他冲着卡普兰微笑。他的笑容里有一种冷血动物式的温情。

&ldo;做什么样的生意?&rdo;赖安重复了一遍。

&ldo;我们相互买卖一些东西。&rdo;

&ldo;什么样的东西?&rdo;

这时，一个身材矮小、鼻子却很大的家伙进来了，递给卡普兰一只脏兮兮的杯子，脸色非常难看。莫非是所罗门?

卡普兰喝了口水，抬起头向上看着，不作声了。

&ldo;是什么样的东西?&rdo;赖安又重复了一遍。

卡普兰耸耸肩膀，杯子里的水在晃。

&ldo;就是一些东西。&rdo;

&ldo;你在替客户保密吗，卡普兰先生?&rdo;

卡普兰依旧耸耸肩膀。

&ldo;是骸骨这类的东西吗?&rdo;赖安左右摇着那具骸骨的照片。

卡普兰的表情有些僵硬了，喝干了杯子里的水，他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在索尔的吸墨纸上，然后身子向后倾斜，交叉起十指。

&ldo;我要找一位律师。&rdo;

&ldo;你真想请律师吗?&rdo;

&ldo;你不要吓唬我。&rdo;

&ldo;你隐瞒了东西没说，是吗，卡普兰?&rdo;

赖安转向弗里德曼。

&ldo;你认为呢，艾拉?你推测卡普兰从事过一些黑市交易，是吗?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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