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还提呢,讨厌!”她虚伪地捶了捶他的胸口,“赖”在他怀里了。
方姨娘这么一“偷听”,当场就定了池妧的“罪”。这回不闹个天翻地覆,让二少与池家离心,至少也能令他夫妻不和。
方姨娘根本掩饰不住笑容,赶忙到贺丰毅耳边碎语。
一旁的凌姨娘见状,顿时火冒三丈,手帕都快拽烂了。
这贱人,肯定又在搬弄是非!
方姨娘的挑唆相当奏效,贺丰毅听罢,眉头已经锁死。这个儿媳在怡春院的表现至今让他难忘,看着就不像被逼的,难不成,她本身就是一个不检点的女人?
方清说得对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万一她带着野种嫁过来,那贺家的家业岂不是等于拱手送人了?
池妧清不清白倒是其次,事关贺家血脉延绵,不容有失。“来人,去把张大夫请过来。”贺丰毅的厉目威仪让人胆怯,下人立刻领命去办。
池妧完全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:谁病了,为什么突然要请大夫?
贺辛止的心情相当愉悦,伫在边上等着“大戏”上演。
过了大约一炷香时间,半头花白的张大夫拎着药箱子来到贺府。他一进门就瞥见贺辛止和池妧两位“神仙”,额上的虚汗开始流个不停。
流年不利啊,怎么又摊上这两位“祖宗”了?
“张免见过贺老爷。”张大夫礼貌地向堂前之人作揖。
“张大夫无需多礼,给您介绍一下,这是我儿媳池妧,昨天刚嫁进来,麻烦您给她搭个脉,把情况如实相告。”贺丰毅沉着脸提要求,似乎不打算告诉池妧实情。
“给我搭脉?”池妧没料到大夫是给自己请的,作贼心虚,以为之前“命不久矣”的谎言被戳穿了,“爹,我没生病,真的,之前说‘不久人世’是跟夫君闹着——”
“夫人的玩笑话岂能在这种场合说!”贺辛止一手捂住了她的嘴,生怕她闯祸。
掌心柔软的触感让两人尴尬得没了话。
张大夫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,依贺老爷之言给池妧把了脉。
这脉象……也没啥呀!
张大夫瑟瑟地抬头,瞟了贺辛止一眼,贺辛止深邃的眸子一移,“瘆人”的微笑一起,“恐怖”如斯。
“是,是喜脉!”张大夫没忘记“贺家添丁”的嘱咐。
他的金漆招牌啊,都毁在这对夫妇手里了。
“什么?!”池妧的反应最大,要不是江湖杂学多,她还以为与贺辛止亲一亲就能怀孕了呢!“你胡说八——”
“岂有此理!”贺丰毅怒不可遏,拍案而起,吓得池妧一惊,“你这个贱人,带着野种嫁进我们贺家,企图谋夺我贺家的家产,绝不能轻饶!”
“我没有!”池妧百口莫辩。
“证据确凿,你还敢狡辩?昨夜与我儿同房,今日便怀了孩子,你当我贺家的人都是傻子吗?”贺丰毅与池妧只有一面之缘,谈不上什么情分,就是打死她也狠得下心。
“爹,都是误会!”贺辛止为了妻子向父亲跪下,情真意切的模样还真令人叫绝。
“你敢维护这个贱人,我连你一起罚!”贺丰毅震怒,不许任何人为她求情。
事情到了这个份上,按理说是没转机了。方姨娘“瞎猫碰上死耗子”——池家这个小贱人竟然真怀孕了,她自然偷着乐。
“哎呀,这是喜事啊,怎么弄成这样!既然人已经嫁过来了,我就不瞒了。”凌姨娘是知道“内情”的,不能任由儿媳被“冤枉”,攀着贺老爷的手臂透露实情,“他们夫妻俩,早搅在一块儿了。前些日子我给辛止送汤,还看见他们在床上……哎,老爷,您要是不相信,可以找几个家丁来盘问盘问,他们也都看见了,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一下子串通好他们。”
方姨娘没想到事情还能“峰回路转”,心中一个激灵:这小蹄子的“情夫”,不会真是二少吧?
这事马上被家丁的证言证实了。
贺丰毅当然不会只听凌姨娘的“一面之词”,把相关的家丁都叫到堂前盘问。
“是的,老爷,小人曾看见二少夫人在二少床上,头发凌乱,衣衫不整……”
“没错,当时他们确实在床上……”
“对对对,小人也看见了……”
证词有了,这腌臜事也成了喜庆事。
既然夫妻俩有私,想必昨晚也不是第一次了,孩子更是贺家骨肉无疑……
瞧这事闹得……
贺丰毅不怒亦恼,狠狠地数落了他们一顿:“我们贺家是棉城第一富商,你们做事能不能顾及一下家族的颜面,别落人口实!你们成婚第一天就有了孩子,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?这孩子将来要如何抬头做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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