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状似轻松地拉了拉顾屿手臂,接下来却无意识地闷头走路,根本没察觉到自己脚步快了多少。接下来几日,顾屿都见沈烬闷闷不乐,对方要么埋头和战队里其他人讨论游戏战术,要么对着电脑写作业报告,虽然也会神色如常和他斗两句嘴,但总归没那么有活力了。就像生病后恢复了两天、又迅速蔫下去的小动物,看起来有极大风险会病得更严重。顾屿察觉到这股微妙的变化,只知道其中有贺森洲和秦逐的原因,却也不止这个原因。偶尔他想和沈烬多说两句话,对方都会神色疲惫,病恹恹地要去睡觉。为此他的脑海里全是沈烬游戏玩到一半、忽然难受得伏倒在电脑前的场景,对方还是那只需要主人精心呵护的小兔子,前一秒还开心得一颤一颤啃着草,下一秒就心情忧郁浑身抽搐,伤心倒地。……艹。灌满冬日暖阳的思贤搂里,顾屿低头看看书本上那道未解的工程力学题,怀疑自己疯了:任谁都知道沈烬是个一米八的成年大老爷们儿,虽然这两年生病,体质比之前差了不少,但怎么都不至于真脆弱到如此份上。经过上次的教训,沈烬已经答应有任何不适都买下,面前的人却回答:“红玫瑰不代表爱情还能代表父慈子孝?你送一束这个,他她肯定秒懂啊~”“……”顾屿只好扫码,闷闷说,“那我买一束向日葵。”“?”卖花的少年没懂,只能替他修剪和包装他要的向日葵。但夜幕里,顾屿还是弯腰拿了支玫瑰,道:“这个不用包。我一起买了吧。”寒风阵阵,冷得人发抖,几分钟后顾屿回到公寓,耳朵上还留着风吹红的痕迹。“我回来了。”他开门进屋,想着沈烬看到向日葵能开心点,可眼前的画面却吓了他一跳——沈烬不知道从哪找出个三角梯,此刻正踩坐在上面,看样子是在装落地窗的帘子。顾屿愣了一下,赶紧扔下花跑过去扶住梯脚:“你在干嘛?”沈烬拿着窗帘钩子,没懂:“难道还能是在上吊?”看顾屿嘴角沉下,沈烬才正经起来:“刚才拖地的时候窗帘掉了,正好杂物间有梯子,我装上去。”“……”顾屿更气了,问,“谁让你拖地了?!”沈烬佯装思考,答:“某主动聘请我来给他做家政工的顾姓资本家~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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