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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（第2页）

多拉看着它，脸上露出防备的表情。显然，她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。

我递上了鲜花和奶油酥饼。

&ldo;您好。&rdo;我问候道。

&ldo;哦，您好。&rdo;她也向我打招呼，而且稍微放松了些。

&ldo;关于您儿子的死，我们感到非常抱歉，弗瑞斯女士。因为当时我不在场，不然的话早就打电话报警了。&rdo;

多拉接过我送她的东西，俯下身子闻了闻那束鲜花。接着，她看了看奶油酥饼，然后把它还给了我。

&ldo;对不起，小姐，按照犹太人的习俗，我不能接受这个礼品。&rdo;

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似的，于是赶紧把奶油酥饼放回了挎包里。

多拉的目光移向了赖安，然后又看着我。她的眼睛很小，有些潮湿，由于年龄的关系，显得有些模糊。

&ldo;我儿子尸检时你在场吧。&rdo;她说话略带一些口音，好像是东欧地区的。

&ldo;是的，老太太，当时我在。&rdo;

&ldo;当时只有你一个人过去看我们。&rdo;

&ldo;我们想和您谈谈，弗瑞斯女士。&rdo;

&ldo;是和我吗?&rdo;她惊讶地问，似乎有一些害怕。

&ldo;是的，老太太。&rdo;

&ldo;米里亚姆到市场上去了。&rdo;

&ldo;只占用您几分钟就可以了。&rdo;　　棒槌学堂&iddot;出品

她犹豫了一下，然后转过身去，带着我们穿过一条被烟熏得有些发亮的过道，来到了一个顶棚绷着塑料布的起居间。

&ldo;你们坐一会儿，我去找一个花瓶。&rdo;

说完，她消失在门口右边的一条走廊里。我四处张望起来。

这里很没有品位，可以称得上是&ldo;典范&rdo;了，白色锦缎的家居装饰品、橡木的层压板桌子、短绒面的壁纸，墙上挂着金色的粗绒毯。

几种不同的气味相互混杂，有消毒剂、大蒜，还有空气清新剂的味道。从某个地方还传来壁橱或柜子里散发出来的雪松木的味道。

多拉慢吞吞地回来了，又花了好些时间去插花。

然后，她坐在了一个铺有坐垫和靠垫的摇椅上，把脚伸开，整了整衣服，从衣服的褶边下面露出了她交叉着的双脚，脚上穿着蓝色软底鞋。

&ldo;孩子们这会儿正跟罗斯琳和鲁丝待在教堂里。&rdo;

我推断，她所说的人是她的另外两个儿媳。

多拉的双于交叉放在膝盖，然后低头看着她的双手。

&ldo;米里亚姆去找卖肉的屠夫了，她在那落了些东西。&rdo;

赖安和我交换了一下眼神。他点头示意我可以开始了。

&ldo;弗瑞斯女士，我知道您已经和赖安侦探谈过了。&rdo;

多拉用她昏花的双眼凝视着我，一眨也不眨。

&ldo;我们也不想再次打扰您，但是我们想知道，自从上次谈话之后，您有没有想起一些新的事情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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