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猛的沉了起来,在雪白腰上捏出几道红痕。 她吃不住疼,本能的红了眼眶,“今天不行,我身子疼。” 陆止川的动作顿了一瞬。 这种疼是他给她留下的烙印。 两年前她有了身孕,孩子没能留下,从此也落下了顽疾,风寒露重的天气便腰身发酸,处处难受。 那一次她在国外疗养了大半年,期间他没去看过她一次。 所以大约也有一丝歉疚,从不会在这样的时候为难她。 只今天不一样,手上的动作不肯停,即便没到最后一步,也依旧折磨的她痛苦不堪,最终哭的没有力气,也推不开他。 只喊他的名字,“止川。” 灼热的动作方才停下,他半撑起身体,低头睨她,第一句话却不是关心,只问,“和你妈妈商量好了吗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