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二楼,便看到那两人正在说书,敲鼓、拉弦之人一应齐备。叶如枫恭谨地点头示意,便领着凌沐雪坐在了他常坐的位置,小二也如常上了酒和烧鸡。看到凌沐雪,想着定然不喝酒便提了壶上好的清茶。
这时鼓声戛然而止,整个客栈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。癞头和尚和干瘦老头看向叶如枫以示问候。叶如枫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站起身抱拳一拜道:“两位前辈为何突然停止呢?难道有事要离开?”
“哈哈,少侠真是聪慧,其实今天我俩是要向少侠告别的。故而准备为少侠说最后一段,还望少侠听得尽兴。”那癞头和尚爽朗大笑,声如洪钟。
“没想到你们是准备不再回来了,那也好,天下之大,好男儿就应该如两位前辈这般,活得潇洒,图个快活,想去哪就去哪。来我敬两位前辈一杯。”说着叶如枫端起了酒杯。
“少侠且慢,今天我二人与少侠告别,不会是永别,他日定会再见的。至于喝酒吃肉,那就等我二人说完这段也不迟,少侠请坐。”那干瘦老头眼神里充满笃定,拂了下长须便道。
叶如枫便也不再多说,喝了手中的这杯酒便坐下,心里却在好奇今天他们会讲一些什么样的奇人轶事。
只听得鼓声响起,弦乐轻快。那干瘦老头上前说道:“天下大势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千年前,这片大陆上宗派林立,可谓百家争鸣。宗派之间的斗争纷乱不止,各种道法绝技相互冲击,互相融合,成就武学盛况。生灵只知弱肉强食,强者为尊。直到一位大能者横空出世,才改变这种局面。”
“这大能者来自何门何派,怎会如此了得?”那癞头和尚表情丰富在一旁拍下止语问道。
“别急,别急,且听我慢慢讲来。这位大能者自称独孤夜,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,也没有人看得清他的面孔,他是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。他曾游历天下,学得天下种种道法绝技,挑战各路高手,打遍天下无敌手。很多人对他既狂热又愤恨。”
“诶诶,哈哈,老道你这既狂热又愤恨怎么说?”那癞头和尚摸着大肚子坐在一旁听到兴奋处和道。
“狂热是因为那个时代强者为尊,自然有很多追随者。至于恨那当然是因为他的残忍暴戾,很多人在他面前过不了一招,便一命呜呼了。这种人更是数之不尽,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。整个大陆陷入了水深火热。”此时鼓声沉重,弦乐舒缓,众人也都沉寂。那干瘦老头拿过癞头和尚手中的酒壶走向角落自顾斟起酒喝,狂放不羁,根本不理众人的反应。
“哈哈,这老头随性惯了,自顾自的喝起了酒,那就我来继续给大家讲。”癞头和尚知道这老道心理沉重只好上来打圆场,继续讲起。
“有一天,他杀光了所有前来挑战的高手,硝烟过处丛草不生,他感受着这种胜利的喜悦与孤独的快感。却感受到草丛中有气息的律动,正准备赶尽杀绝时,那襁褓中的婴儿却此时笑的很真切,放佛只为传入他的耳朵,他的世界就这样只有一种声音,但却死寂一般。在那一瞬他的心颤抖了一下,只是那么一瞬。也让他不敢相信。于是他转身离开了。没有人知道为什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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