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会与她快乐幸福地过完这一生,只是可惜,楚毓她最后恢复了记忆。
我记得那一天,她心痛发作,浑身冰凉无温度,如同一个死人,那是她心痛发作最严重的时候。我紧紧抱着她,试图用身体的温度来暖她,这场发作结束后,发丝凌乱的她,不断在我的怀中喘息,颤抖,与以往不同的时,那双眼睛很空洞,里面有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。
楚毓不再喘息,不再颤抖,只任由我抱着她。
“毓儿,你好些了吗?”我知道她已经好了,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”
楚毓没有说话。
我又叫了她几声“毓儿?毓儿?”
怀中一空,她离开了我的怀抱,那刻,我只感觉她要逃离我,我要彻底失去她了。
“琰哥哥。”这么多年的相处,她一直叫我阿琰,我由不习惯变成习惯,可直到今天听见这个称呼,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,她——全部想起来了吗!?
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,想起我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,不好的事了吗?
楚毓看着我,眼睛里再也没有从前对我的爱意,她后退了好几步,与我有了距离。
我不敢看她,不敢面对已经恢复记忆的楚毓。
我走上前,想要重新揽她入怀“毓儿,你——”
她眉眼清冷,淡淡开口“琰哥哥,放我走吧。”
我再次震惊,她的目光,早已没有从前依赖我时的温顺和依恋。
“琰哥哥,我恨你,恨你灭了我的家国!恨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!之前是我太不理智,是我太傻,傻到因为爱你而放弃复仇,现在我清醒了!”
她黑亮的眼睛里充满着对我的恨意,她又说道“琰哥哥,你就当我陪你的这五年是一场梦吧!”
我再也控制不住,上前紧紧揽她入怀,她身上淡淡的芳草香充斥在我的鼻腔里,好闻,是她的味道,这是她的味道,深深让我迷恋。我打横抱起她,将她放到床榻之上,伸手解开楚毓的衣襟,游走在她的身子上,她没有反抗,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。
我心生一股怒火,瞬间没有了,自己压在她的身上,却停止了对她的爱抚。
“毓儿,我不会让你离开!但我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,你杀了我,要么就一辈子陪在我身边!”
我咬着她的耳朵,对她说。
我是在试探她,试探楚毓对我还没有爱。
她笑了,笑得凄凉。
“君灏琰,我已经不爱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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