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坐在席上看着我舞蹈,我的心意又可否透过飞舞的纱袖传递给你……
长袖翩翩,只为君舞而已。
因为今晚跳舞有些累了,我回到小雅斋就坐到梳妆镜前,想卸了妆早些睡觉。
我盯着铜镜中的自己,想起秋娘在我跳完舞说的话,她说:&ldo;那一刻你征服了所有男人的心。&rdo;
我微微一笑,我知道。可是我只要俘虏我心爱的男人的心就够了。
我正摘着珠钗,婷仪说皇上来了。
我有些吃惊,想皇上极少这么晚到小雅斋的,但是也没有时间多想,又重新把卸下的装束整理好,匆匆跑出去接驾。
皇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进来了,我在远处甚至能闻到那浓郁的酒气。
皇上走路有些晃了,我急忙把他迎到椅子上。
我向婷仪使眼色,意思是让她端来一杯醒酒茶来。
婷仪领命而去,不一会儿端进来一杯冒有热气的茶。
我接了过去,感到杯壁不是很烫,应该是差不多好的。
皇上吐了一口酒气,向宫人们挥挥手说:&ldo;你们退下吧。&rdo;
宫人们领命鞠躬鱼贯而出。
我端起茶杯走近皇上,说:&ldo;茶热道刚刚好,皇上喝几口吧。&rdo;
皇上抬起头,眼神有些朦胧有些怪异。
他伸出手,我以为他要拿过茶杯,还把茶杯递近了一些,可没想到皇上却抓住了我的手,他有些迷茫地说:&ldo;朕第一次遇到你娘,她大约也是这样的年纪……那时朕还很年纪,还很年轻,跟她那么相配……&rdo;
然后他竟一把把我揽在怀里。
茶杯落地,裂成碎片,茶叶茶水也流淌了一地。
皇上声音有醉态又低沉地说:&ldo;朕不要茶,朕要你。&rdo;
我刹那间才明白了皇上的失态缘于什么,惊慌失措,本能地挣扎,要逃脱他的怀中。
皇上的力量却大得出奇,他站起身来,一步一步地稳重地把我抱到床榻上。
我的背刚碰触到床面,下面仿佛是烙红的铁板,让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。我拼命地想起身,想逃离。我知道床意味着什么。
皇上的沉重的身子覆了上来,把我重重地压在下面,无法挣脱。
我惊恐地说:&ldo;皇上,您喝醉了……喝醉了……放开奴兮……求求你,放开奴兮……&rdo;说到后面的几句我已经害怕得哭了,声音满是哭腔。
皇上的手却已经解开了我的前襟的蝶扣,手也伸到了里面。他吻着我的脖颈,声音嘶哑含混,&ldo;朕不放开你。十几年前,朕放开你的娘亲,让朕遗憾终身……朕不能再放你走……你这么美丽,你是朕的,是朕的!&rdo;
我用我最大的力气推着皇上,但是却被他抓住双手钳在上面,无法动弹。
他成熟老练地抚摸着我,但是我的身子僵硬,颤抖,不停地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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