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诊部五楼。周亮坐在诊室里。他是普通主治医生,除非专家、主任号挂完,患者才会退而求其次——因此,他工作比较闲。“不能去现场看,太可惜了。”
“还是大伯的法子好,那货应该被围攻了吧?”
为了避嫌,他没有去现场看戏,只能在诊室等消息。对了!他掏出手机,进入挂号平台。如果秦风被赶出医院,平台会撤去他的专家号。可以由此判断,是否被医院赶走了。“怎么会……”突然!周亮眼珠子差点弹出来。秦风的专家号没撤!重点是,从早上八点钟到不久前,秦风的号只挂出去一个。连仅有的那个号,还是做局的人挂的,真正的患者实则为零。现在……30个号被一扫而空!“怎么会这样?!”
周亮整个人都懵了。“想不通?”
冰冷地声音响起,在周亮诊室门口。“你……”周亮一惊。“我只有针灸师资格证,一旦给患者开药就违规了。”
“所以你找的人,坚持让我开药。”
秦风神情怪异,死死盯着周亮:“如果我不开药,你还有第二步后手。让刘红玉吃升压药,然后把责任归咎于我,也能把我赶出医院。”
周亮大惊。他意识到阴谋没成功。但!只要对方没证据,他死活都不会承认!“没凭没据污蔑,小心我告你!”
周亮冷声道。“如你所愿,我成了众矢之的,可是……”这时,秦风笑了起来:“当着所有人面,我让刘红玉的血压,直接降到不足140。周亮,我是不是该谢谢你,让我得到患者认可?”
什么?!周亮瞪大了眼睛。他终于明白,为什么秦风的专家号,短时间被一扫而光。等于是他的阴谋诡计,把秦风捧上神医宝座。偷鸡不成蚀把米!“我……我听不懂你说什么!”
他死鸭子嘴硬,不可能承认。“刘红玉被抓了。”
秦风掏出手机,播放偷拍的视频:“她吃药的画面,被拍下来了——全招了。”
刷!终于,周亮脸色惨白。如果计划没成功,但秦风没有证据,他可以死不承认。可现在……是要坐牢的!“给我……”周亮发疯般冲来,试图抢夺秦风手机,销毁证据。嘭!秦风一脚踹出。周亮身体撞在桌子上,捂着肚子缩成大虾。“两个选择。”
秦风冷冷盯着他:“要么,我送你坐牢,要么你我两清——选吧。”
两清?本以为要坐牢的周亮,听到这话激动坏了。他愿意放过自己?“两清!我选两清!”
他顾不上剧痛,满脸谄媚的笑:“秦风,都是误会!我保证,以后绝不找你麻烦,见到你就绕路走,只要放过我这次……”突然!秦风一个箭步上前。抬腿。一脚踩下。喀!伴随着清脆骨裂声,周亮发出杀猪般惨叫,捂着小腿满地打滚。小腿扭曲成诡异形状。腿骨,断了!“这样,才算两清。”
秦风转身,丢下一句话:“你可以告我故意伤害,小腿骨折在刑法是轻伤,三年以下有期徒刑,而你做的那些……你自己清楚!”
周亮一旦被警方抓了,刑期并不会比秦风短。要么,一起坐牢!要么,都不报警互相抵消!这,才算所谓的两清。他笃定周亮不敢报警,而他不想让周亮坐牢,索性……既不让他坐牢,又顺便出一口气。不过……两清?那是说给周亮听的。今天这笔账可以两清,但周亮之前做的事……这种畜生,必须死!不让他坐牢,才能让他去死。“小秦!”
秦风刚走出诊室,刘学伟和姜珊追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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