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一生充满试炼,大致不是常人可忍;人虽不知我的苦艰,我却知道自己坚韧;我想我是丢弃自己,但我不忘自己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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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、小五的帽子
吃晚饭的时候新兵战士们在食堂外面集合,连长张剑和指导员刘涛站在高台上验收大家一天的唱歌情况。三个排开始拉歌比赛。七班长刘强是个机灵鬼,率先亮起嗓子喊:“我当上解放军心里好喜欢,预备--唱!”于是三排战士齐声唱道:“我当上解放军心里好喜欢,连队是我家官兵心相连”歌声刚落,一排的二班长李明就吼着:“说打就打,预备--唱!”于是一排全体战士齐声唱道:“说打就打,说干就干,咱们比比比比”二排的四班长王辉也不甘示弱,扯着嘶哑的嗓子喊起来:“冬练三九不怕冷,预备--唱!”于是二排全体战士齐声唱道:“冬练三九不怕冷,夏练三伏不怕热”歌声此起彼伏,响彻云霄。
连长高兴地说:“同志们唱得很好,进步很快,希望继续努力,大家有没有信心?”
“有!”战士们激情澎湃。
连长说:“好,下面开饭。”
今天的晚饭除了盐水煮土豆,多加了一个辣椒炒鸡蛋,干粮是玉米面窝头,汤是小米粥。战士们吃得津津有味,因为这两天吃钢丝面和发糕都吃草鸡了,好多战士把胃吃坏了,很多人胃疼胃酸拉肚子。玉米窝头就辣椒炒鸡蛋,是张寅平时在老家最爱吃的饭了,喝小米粥更是他们石家庄农村的家常便饭,如果天天喝,都习以为常了不觉得特别好喝,但是让你半个月甚至半年不喝它,你就会想它了,再喝上它时,你会感觉到这在家里天天喝的小米粥竟是那样甘甜可口。
吃饭时,张寅发现曹小五没有戴棉帽子,就过去打问:
“这么冷的天,怎么不戴棉帽子呀?”
“我们原来那个班长非得和我换帽子,他的又破又旧太难了,我不愿戴。”曹小五说。
“你干吗和他换呢?”张寅问。
“我不好意思,他是班长嘛。谁知道他今天一早就下连队了。也不知他是哪个连队的。”曹小五一脸无奈。
“不行就找找指导员换个新的。”张寅提议。
“星期天再说吧,今天晚上还学哥呢。”曹小五说。
“那你也得先戴着呀,管他好难,不戴帽子多冷呀!”张寅关切的说。
曹小五摸摸索索从怀里掏出一个军帽对张寅说:“你,这能戴吗?”
张寅一,这军帽破旧不说,主要是样子太难了,好像刚从锅里捞出来的一只大烧鸡。在旁边的一位战友吴明亮说:“这是我们原来那个马班长的帽子,去井上打水时不小心掉进了井里,捞出来后不一会就冻成了冰块,班长拿到屋里放进脸盆用开水一浇,把毛毛全烫坏了,就像一只烧鸡。”“哈哈哈,烧鸡帽子。快烧鸡帽子。”几名新兵在一旁哄笑起来,后来张寅才知道这几名起哄的新兵全是天津兵。
哄笑声惊动了指导员,指导员走过来一,原来大家都在笑曹小五的帽子。指导员问明了情况后,对曹小五说:“一会到连部找我,我给你换一个帽子。”又对那几个天津兵说:“笑什么笑,有那么好笑吗?”张寅和曹小五都感激的着指导员,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指导员用手捂了捂曹小五两只冰凉的耳朵,关心地说:“别冻坏了,这里现在零下二十三四度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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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,我渐脱离累赘;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,我归,我要即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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