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“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”。还没两天,素心就接到了袁媛的电话,问她好不好?让她怎么回答,或者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如果是好,为何现在却笑不出来;如果是不好,那为何自己却不愿主动联系他,求他回来。
“素心,素心!”
“啊?若若,你找我啊?”素心咳嗽着,声音嘶哑难听。
“素心,你没事吧?”若若递了一杯开水给素心,见她一脸苍白,很是担心。可是更让她担心的是素心现在的眼神,死灰一般,没有一点神气;这绝对不是因为身体的病引起的。
“没事。感冒而已,我已经吃过药了。冬天嘛,难免的。”素心说着又咳嗽了几声,脸上也开始显现不正常的潮红。
不知为何,听着她的话语,若若很心疼。谁说冬天就一定会感冒的?干嘛要这么悲伤,这么消极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,素心已经累得全身都失去了力气;软绵绵的,只想快点回家躺在床上。谁料怒气冲冲的袁媛还是来了楼下等她。
哎……不就是分手吗?干嘛大家都要这样。
素心不习惯别人看见她的悲伤,也从将自己的脆弱轻易泄露。因为她好怕别人的关心会让她失去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,会让她变得更加地脆弱。
“素心,对不起。我不知道安默然是那样的人。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带你进那个圈子的。”袁媛一味自责。拉着素心的手,很激动;眼眶周围一圈全是黑的,可想她这几天也没睡踏实过。
如果袁媛没有带她去吃饭,如果她没有参加他们的活动,如果后来他没有找到她,如果……可是没有如果,只有这样。
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,所以还说那些有什么用呢。有人说一切的相遇都是人的缘分,不管是好的坏的。遇见,就是一种缘分。可能是他们的缘分太短,所以还未正式开始就要结束。可是能够怪谁呢,可以怪谁呢。
“袁媛,你别那样说。这不关你的事。这是我自己的选择。再说我们本来就没确定过关系,所以也不存在伤害一说。”素心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气,轻咳了几声。
“素心,真的是这样吗?没有伤害……”袁媛哽咽着,深吸了一口气,仰望着天空,希望能够将快要流出来的泪水倒流回去。这是怎么了?
“恩……这样挺好的。我终于自由了,不是吗?袁媛,你应该恭喜我才对呀。呵呵”素心低下了头,想要掩藏夺眶而出的泪水;装作若无其事地端起面前的水杯,刚抿了一口,却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“还说没事。瞧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。”袁媛呼了一口气,眼角湿湿的;然后抹了一下眼角,起了身。“走,我们找他算账去。他凭什么这么做。”
“袁媛,算了。我现在真的挺好,就是感冒而已;又不关他的事。”虽然那晚若不是因为他,她也不会一个人在夜里走了那么久,受了风,才成今天这样。可是现在要她怎么去见他——在他的八卦成为各个凤城小报的头条的时候。她又该以什么身份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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