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却一直盯着旁边的小床,几乎连眼都不舍得眨一下。乐—文 襁褓里是她和傅铭渊的儿子,抱在怀里时还是轻轻小小的一团,而且直到现在看起来还有些皱皱的,红红的,实在没办法算得上好看,可她就是觉得,怎么看都看不够。 她还沉浸在初为人母的感动与喜悦中,而傅铭渊似乎还未从刚刚产房里极大的震撼惊惧中完全回过神来,只是坐在时思床边握着她的手,异常的沉默。 时思的生产过程其实还算顺利,但自然分娩时的痛苦当然不可避免,彼时傅铭渊陪在她身旁,除了在她耳边不断的低声安慰鼓励,其他什么忙都帮不上。看着她的汗水渐渐打湿额发,耳边也满是她再也无法隐忍的痛呼声,傅铭渊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,直到产房里终于有婴儿的啼哭声响起,傅铭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,自己的眼前早已一片模糊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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