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灵悦出来,灵红梅迫不及待地质问道:“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?”
灵悦看也没有看她一眼,冷漠的与她擦肩而过,上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马车。
“二姐!我问你,你听见没有!”灵红梅望着灵悦的背影,愤怒地喊道。
如果是以前,灵悦一定会对她好生解释一番。
但,通过张香玉这件事后,她对灵红梅有了新的认识。
当年,在夜晚荒野,被她找到的小女孩,已经随着时间改变。
变地,她都有些不认识了。
车厢狭小的空间,让灵悦觉得有些憋闷,抬手推开车窗。
刚好看见,灵红梅怒气冲冲地从四合院那边,朝自己走过来。
自然灵红梅,也看见了她。
那模样,像是自己欠了她,五百两黄金没有还似得。
不知为什么,灵悦第一次,从内心生出不喜欢她的排斥感。伸手“啪嗒”一声,关上车窗。
很快,就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,风夹着雨滴一起飘进车厢。
一起进来的,还有满身怒气的灵红梅。
她往灵悦对面一坐,手里拿的雨伞,把地板上铺就的昂贵雪狐地毯,弄湿了一大块水渍。
灵悦不可察觉地,皱了皱眉。
“二姐,你不会是想放了张香玉吧?”
见她不答,灵红梅着急上火地说:“二姐,我们现在和张香玉闹成这样子,如果不把她杀了。
你认为,她会善罢甘休?
只怕到时候,不但我们两个会没命,连着在乡下的爹娘,也会跟着受牵连。
你不要太天真了!”
灵悦目光复杂地看向她。
“你既然知道后果,当初为什么要招惹张香玉?现在才知道怕,你不觉得太迟?
张香玉是我们,地方父母官的掌上明珠,是很可能成为皇帝女人的秀女!
你当她是我们家养的猪狗,你想杀就能杀的吗?”
闻言张香玉反而似是松了口气,笑道:“原来你在担心这个。
那个富贵逼人,长相俊美的公子,不是说过了吗?
我们想怎么样对待张香玉都行,一切有他在,你还怕什么?”
她自顾自地说着,根本就没有注意到,灵悦的脸上已经布满寒霜,还一脸八卦地调侃,“二姐,看不出来啊,你真厉害。
什么时候,认识的?我看他那气质风姿,比陈初然强多了。
一定是世家公子哥吧?还带个打手,他们是上京赶考的吗?”
灵悦被她一连串的问题,轰炸地郁闷又愤怒。
“你难道是白痴?你以为天下会有免费的午餐?你今天把张香玉杀了,就算他帮你掩饰住。
万一那天,依次作为把柄要挟你,怎么办?
还有,我和他不熟。”
“二姐,事到如今。你就不要再瞒着我了,你和那人不熟,那人会救我们?”
灵红梅自以为是地笑了笑,看灵悦冷着脸。
当她是害羞,继续说:“等你嫁给他,我看他,还怎么好意思,要挟我这个小姨子。”
“你够了!”灵悦很生气,怒不可遏。
灵红梅一愣,想了想,错愕地看着灵悦问道:“二姐,你该不是对陈初然动了真心?不愿意嫁给那位公子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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