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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。走吧,我下班了。”张启栎将外套搭在肩上,率先走出办公室。
在饭桌上,两人果然如多年的好友一般,闲聊着。不显得激动,却又实实在在的亲密。吃到一半的时候,张启栎接到一个电话,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和电话那头说着稍显亲密的话。马助理放下筷子,静静的聆听,仔细的观察。这个男人身上总是有一种吸引人扑上去的气质,就好像酒一样,越沉越香,也越发的吸引人。他此刻究竟是在和谁通话呢?是男或是女,究竟是什么关系呢?
想起当年,年少无知,一头栽进去,最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方才解脱。
马助理看着他脸上愉快的表情,有一种很模糊的感觉,这个人真的和曾经认识的张启栎不同了。马助理陷入一种恍惚的思绪中,曾经他也常常见到这个人冲谁都这么笑着,也包括他自己。那时候,也许就是被这样的笑容给吸引了吧,不由自主的栽了进去,无怨无悔。那时候还是年少轻狂的岁月,不知何为愁,何为忧,每天除了读书就是想着怎么能见上一面。好像也是在那时候和张启栎的弟弟,他的同学,张启坤熟识了起来。
马助理望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面容,陌生,熟悉,感慨,种种滋味涌上来。不一样了,大家都变了。他不再执着,而他也不是当年记忆中的那个张启栎了。此时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,打断了马助理有点烦闷,有点忧愁的思绪。
“宝贝,有想我吗?”韩武纪的声音穿过耳膜,让马助理暗皱了下眉头。
“韩先生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吗?”马助理一回到现实,就变成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很平板的说着话。
韩武纪啧啧两声,“真是没意思,我们都同居了,你还叫我韩先生。马才,你太虚伪了。”
“谢谢韩先生夸奖。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。”
“等等,你还没说想不想我?”
马助理嘲弄一笑,很干脆的挂了电话。
韩武纪拿着已经黑屏的电话,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。阿武和阿文相视一眼,均得出一个答案,老板真的抽了,怎么会有那么傻的笑。韩武纪手一甩,大声的说,“订机票。”
阿武上前问:“老板,是要去找马先生吗?”
韩武纪笑着说,“当然不是,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。”
马助理和张启栎来到酒吧,才喝了两杯酒,就有一个漂亮女人上前搭讪。张启栎和那女人喝了一杯酒,聊了几句,就手拉着手到舞池里跳舞。马助理看着两个几乎都贴在一起的身影,觉得很憋闷。他一口将酒杯里剩下的酒喝光,也来到舞池,伸脚一绊,女人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马助理趁机插,进两人之间,将女人彻底挡在了自己的背后。
张启栎依旧带着笑,没有丝毫表示。而马助理则冷着一张脸,冷冷的看着他。最后,他抓起张启栎的手,强行将此人拖出舞池,拖出酒吧。
到了外面,马助理才终于放了手。而张启栎则是一脸平静,拿出烟抽了起来,淡淡的说:“马才,有什么话就说,我时间有限。”
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马助理冷冷的说着话。
张启栎吐出一口烟圈,轻笑一声,“马才,其实你只是有心结而已。我很早就说过,相比于男人,我更喜欢女人。香香软软的,抱起来舒服,做起来也方便,可以直接进入主题。男人嘛,多少总是麻烦一些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既然知道,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张启栎眼含深意的看着马助理,“马才,你不是这么执着的人,这么多年想必你也早就放下了。再说,我们之间根本就没什么,你何必?不要最后搞得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。其实就像今天,一起吃个饭,喝喝酒,然后各自找个妞,或是男人去玩,这样就很好。不要有过多的纠缠,朋友关系也能维持得下去。我知道你是聪明人,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。”
马助理烦躁的朝空中挥舞了一下手臂,有点不甘心,有点压抑的说:“我知道。”
“行了,我去喝酒,你呢?”
“不了,我想先回去休息。”
“那好,有空再联络。”张启栎拍了拍马助理的肩膀,然后进了酒吧。
马助理的目光一直追随这张启栎,一直到看不到人了才收回。马助理自嘲的笑了笑,果然只是一个心结问题。将地上的易拉罐一脚踢开,毫不留恋的走了。
第八章
马助理一回到家,就看见韩武纪那欠扁的张脸。马助理哀叹,他差点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一个瘟神。马助理将行李丢在地上,语气冰冷的说:“别说话,别惹我,我要睡觉。否则杀无赦。”边说着话,边开始脱衣服。
韩武纪充满兴趣的看着马助理,马助理则当他是空气,完全无视。
脱到最后,只剩下一件裤衩,马助理就在韩武纪充满欲念的目光中走进了浴室。韩武纪舔舔嘴唇,身材真是出乎意料的好,看来他有福了。马助理洗得很快,不到五分钟就顶着一头的水出了洗手间。全身光溜溜的,就在肩上搭了一件浴巾。拿起浴巾的一头,随意的擦着头发。
韩武纪喉头滚动的了两下,眼睛睁得很大,不错过马助理身上的一丝一毫。马助理大方的展示自己的身体,没有丝毫要避讳的意思。弯下腰,拿起韩武纪放在桌上的烟盒,打火机,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。一撇头,看见韩武纪不加掩饰的目光,马助理不客气的嘲笑一声,接着进了卧室,甩上门,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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