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。羊瑜答应一声,便将手里的袍服交给婢女,接过小厮奉上的铠甲,帮他穿戴。 司马师看着她为他忙前忙后,笑道:“夫人不问我今日怎么忽然要穿甲?” 羊瑜忙碌不停,微笑道:“夫君自有主张,妾身何必多问。”问也无用,徒招祸患。 说到底,她还是没把他当成生死相依的夫君。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却不是生死相依的夫君。 司马师似乎很满意,笑道:“还是你聪明。” 他似乎也有一丝失落,但羊瑜无心留意,因此这一丝失落究竟是有还是没有,便无人知晓。 踩着下人们刚扫清雪的地面,夫妇一同带着致儿和桃符去给公婆请安,司马师头上兜鍪耀日,闪着寒光。 到了柏夫人院里的前堂,见司马昭也是从头到脚穿戴齐整。这位二叔在家仗着父母兄长偏爱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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