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好感的,毕竟她那帕子用了多年,只有尤婉叙看破了其中玄妙,能算得上是自己的解语花。 更重要的是,钱太夫人每每仔细打量尤婉叙,总会觉着她神似自己早夭的女儿。 昨夜,钱太夫人贪了杯,睡梦中见到了自己的女儿,她哭喊着叫娘亲。 以至于钱太夫人虽睡得熟,却心力疲乏,今晨起身后,一直恹恹的没多少精神。 她打量了下跪在自己面前的尤婉叙,对方衣衫齐整,行为举止并无异常,小脸素白,哪像是受了滋养的红润玉圆? 尤婉叙哭得肝肠寸断,钱太夫人不禁怜惜起来。 “好孩子,莫哭得背了气,受了何委屈,今日尽管说来,国公爷也在呢,有人替你做主。” 她想扶尤婉叙起来,可对方不肯,小手握上她的腕子:“晚辈有罪,昨夜晚辈喝的酒,同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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