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戚栖桐的鼻尖说:“会回来的,不让你苦等。” 这话就是搪塞,在外驻军没有宣召年都不一定能回京,这次叶清弋回来还是事出有因。他们才重归于好,就要吃分离的苦了。 褪了衣衫,又闹了一回,戚栖桐小脾气出来了,不端长平王的架子了,咬了叶清弋一口:“你走试试看。” 叶清弋笑了一下,忍不住又亲他一口,逗他:“你这长平王又没实权,不让我走?你囚禁我都做不到。” 他不敢说软话,生怕戚栖桐心里难过,但话太狠,戚栖桐又沉默,之后讨好地摩挲着戚栖桐的手臂。 手臂上缠着绷带,越摸越心疼,叶清弋说:“我保证,等你的伤好全了,就能见到我了。” 说完他又叹气:“早知道就忍着了,让你舒服了,我一走,你指不定多想呢。” 戚栖桐一听就气笑了,拍了叶清弋一掌,“大可不必,我看边上敲木鱼的劲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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