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片刻,门外的女郎便朝内走来,在帘外收了雨伞。细雨霏霏,素白细长的手指掀起帘子,乌发如雾,抬眸间如云出岫。 何镂先看人,猛地收回目光,去看那把伞。 那是谢敛的伞。 朝中只有谢敛作风最低调,连伞都是最素的,风里来雨里去只有这一把。但偏偏他这个人无论出现在那,都不可能低调,也就让人被迫记住了这把伞。 谢敛神情冷峻,手里握着半卷书,眼皮都没抬。 何镂有种说不出来的…… 不太舒服。 很像是本属于他,却又不在意的东西,某一天忽然被人染指了的膈应。 但他又忍不住,目光盯住下方的女郎。 她确实生得十分病弱,脆弱纤细得如同一枝细柳,被雨打湿的乌发浓黑,苍白的容貌楚楚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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