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躁动,他毕竟也不过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凡人,刚刚才从元月离世的哀伤之中挣脱,精神上尚且处于较为脆弱之际,此刻听完额色库的言辞,内心自然久久无法安宁,自己那自以为高明的手段和伪装,不过是在额色库面前的一场表演罢了。 而明明知晓真相的额色库,却一直选择隐忍,这究竟是为何?秦风一时之间想了各种可能,最后却仅余最有可能的一条:只因额色库对木雪这个女儿深爱有加,又忌惮萨穆北元皇族长公主的身份,更鉴于自身已是草原人民所尊崇的医神,故而才会让自己成为驸马,也才会始终纵容鱼筐自由出入大阏氏的寝帐,任他们所有人在其眼前肆意表演。 额色库委实过于自信了,自信到近乎自负的程度,然而秦风却无奈地察觉,额色库的自信不无道理。如今仅凭他与鱼筐,在额色库已然掌控全局的情形下,欲在这居延海完成大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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