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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（第1页）

事后林凡把委托费全退给了王社长的老婆。事后王社长要给林凡一笔钱，可是林凡没有收。

听林凡说到这个，杜立文的脸色有些发青。杜立文了解林凡，林凡不是那种拿朋友的把柄来谈条件的人，杜立文说：&ldo;小凡，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做。&rdo;

林凡说：&ldo;有必要!如果我不把你当成朋友，我就会让警察直接来找你，如果那样你要想想后果!&rdo;

杜立文说：&ldo;什么后果?这是新闻报道的权利!&rdo;

林凡说：&ldo;你知道是什么人把消息告诉你们的吗?&rdo;

杜立文说：&ldo;我不会告诉你，如果你有本事查到，那我不管。&rdo;

林凡说：&ldo;如果那个人就是凶手呢?&rdo;

这话的确让杜立文吃了一惊，&ldo;你别拿这话来吓唬我，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凶手自己透露的消息?&rdo;

林凡说：&ldo;这篇报道就是证据，你自己想想就明白了。&rdo;

杜立文沉默了，他知道林凡说的是真的，当着自己的面，林凡如果拿这个来骗自己也太幼稚了。杜立文虽然不是什么警察，也不是什么侦探，可是他的阅历和经验比平常人要多得多，听着林凡的话，杜立文暗自分析了一下情况。刚一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，杜立文有些兴奋得过头了，他根本没想到这个消息会是凶手亲自透露给报社的。现在杜立文一想，像这样的事，警察内部的人是不可能会把这样的消息透露出来的。如果不是警局内部的人又有谁会对这个案子了解得这么详细呢?那只有一个可能，就是凶手。一想到这里，杜立文的心里开始紧张了。他怪自己收到这个信息的时候，想得太简单了，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想得太好了。他以为是一个好机会，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。

林凡说：&ldo;我们先不谈这篇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，会不会影响警方办案。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，如果你还坚持这样做，那就达到了凶手的目的。凶手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制造混乱，为他下一次作案提供方便。你刚才说你这样做是为了对市民负责，要是为了这个，那你就应该收回报道。&rdo;

杜立文双手来回地搓着。他越想越感到事情的严重性。杜立文本想借着这次机会再让《诚报》火一把，他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。

林凡接着说：&ldo;如果你不愿意，我也没办法，那你就等着警方来处理吧，到时候情况肯定更糟糕，当然如果你答应了不是没有好处的。&rdo;

&ldo;什么好处?&rdo;

&ldo;等案子破了，你们有独家的报道权。那时候，你们一样可以再把《诚报》炒一把，而且你们还可以和警方搞好关系，这里面的利弊，我想你应该知道。&rdo;林凡说。

&ldo;这案子，警方能破得了?&rdo;

&ldo;能!&rdo;

&ldo;真的能?&rdo;

&ldo;邪永不能胜正，而且现在案子的调查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，凶手很快就会落网。现在你们要做的只是沉默，我相信你们能尽心尽力地协助警方，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制造混乱。&rdo;林凡说。

考虑了很久，杜立文终于开口说：&ldo;我要向上面反映一下情况，再给你答复，至于事情能不能按你说的那样做，我也没有权力决定。&rdo;

林凡说：&ldo;我会在这里等，如果王社长不同意，我会有办法。&rdo;

杜立文没再说什么，他出去找王社长去了。过了好一会儿，杜立文进来对林凡说：&ldo;就按你说的办，不过你说的话要算数。&rdo;

林凡心里长舒了一口气，他笑着说：&ldo;当然算数，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，在明天的声明之中，我要登一些消息。&rdo;

杜立文说：&ldo;什么消息?&rdo;

林凡说：&ldo;这个消息不会影响你们报社，只是一些数字而已。&rdo;

杜立文说：&ldo;我希望任飞能够对我做个承诺。&rdo;

杜立文的意思林凡明白，毕竟林凡不是警察。林凡说：&ldo;可以，你等我的消息，任飞一定会答应。&rdo;

杜立文说：&ldo;那行吧，明天的声明你直接找钱秀男，我们看过没问题就会登在明天的报纸上。&rdo;

林凡说：&ldo;好，一言为定。钱秀男在不在，我正好找她有事。&rdo;

&ldo;不在，她现在在警察局。&rdo;

警察局里现在已经是乱得不行。

刘局长和任飞他们商量了半天，也没得出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。这个时候林凡给刘局长打了电话，把发生在杜立文办公室的事告诉了刘局长。得到这个消息，让刘局长高兴坏了，刘局长立即召开了新闻发布会，按林凡的建议，警方对外公布这四位受害者都是由于自然原因死亡的，并不是像报纸上所登消息里说的那样被人杀害。

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，任飞把钱秀男拉到了他的办公室里，他怕在新闻发布会上钱秀男会问出一些让刘局长招架不住的问题。任飞气冲冲地对钱秀男说：&ldo;是谁给了你们这样的消息，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制造社会恐慌，你这样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你知道吗?&rdo;

钱秀男冷冷地看着任飞说：&ldo;如果不如实报道那才是对市民们不负责任。我打电话问过你，没想到你什么也不说，你也太不够朋友了，既然你不说，我只有登在报纸上，看看你们说不说，没想到你们还要拦着!至于是谁报的料，我不能说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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