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安静,象现在一样安静,空气甜得象新摘下来的香蕉,我穿好衣服后,背起枪准备离去,突然发现她的手在身后摸索着什么,战场上锻炼的警觉让我全身神经一紧,眼角余光发现她身下有一根枪管似的东西,于是我毫不犹豫举枪朝她扫射,一梭子弹全部注进了她单薄的身子。 她死了,我翻她的身子时,发现那只是一根木棍,也许那时候她想站起来向我告别。我想只能是这样解释。 最后我看着红红说,我很该死,不是吗? 红红吃惊地听完我的叙述,半晌不出声,我等着,她终于回过神来,叹了一声说,过去这么久了,何必呢? 是啊,我说,都过去这么久了,我差不多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,可是,那天在金明家里,我又见到了那个越南女人,她们长得一模一样,简直就是同一个人。 看着我痛苦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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