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下,也不知道在看什么,风刮过她的衣袍,浮似清风,飘若柳絮,我鼻子里一酸,若不是我的出生,母亲原本的身子一定很好的。 以前,我也好奇的站在母亲站过的位置,往下望去,不是廊檐就是青山绿树,并无异常。 赵叔叔给母亲裹了裘袍,那裘袍顺着她身子落在地上,揉成一团,我也不明白,赵叔叔这么疼母亲,怎么会不是爹爹。 赵叔叔一把打横将母亲抱进了房里,母亲还要挣扎,赵叔叔死死将母亲摁在椅子上,说:“你这女人,脾气还是和以前这般犟!” 母亲最后不在挣扎,赵叔叔单膝跪在地上,替母亲脱下靴子,然后小心翼翼把她的双脚放在热水里,母亲的脚已经生出许多冻疮来,碰到热水,微微的皱眉。 我慌了手脚,生怕他们看到我回来,只得避于门后,母亲今天的面色苍白得有些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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