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定是狠厉可怕的。 就是这种杀伐果断的劲儿,才能一步一步踩着鲜血登上这无人之巅。 可这会儿,她却有些瞧不懂他了。 你说他不擅长男女之事? 听起来不太可能。 再不济,上一回自己也算是给他“上了一课”。 他的呼吸,他的表情,他瞧自己的眼神,处处都透着迫切与渴望,可怎么就僵坐在这里跟头傻熊似的? 樊羽倒不是热衷床第之事,只是对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了解得很透彻。她啥倚仗没有,不可能在皇上面前一直端着。 该走的过程得走,而且必须走。 他可以傻愣着,她不能。 樊羽闭了闭眼,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,纤纤玉手似蛇一般爬向了他的胸口,一路往上,停在了他的锁骨处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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