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稀而又模糊的记忆,离家时她太小了,对家乡最后的记忆,是无数烟火在天际盛开,绚烂至极,终究归于湮灭。 尔后的颠沛流离,依旧还是模糊的记忆。 记忆开始明晰起来,是在遇到徐露的那日。 那时候正是春寒,她连着病了几日,人牙子嫌养着她费药钱,偷偷将病重的她仍在城外,她在寒风中睁开眼,看到的是头顶被枝叶割裂的天空。 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,直到徐露出现在她视线中,世界突然变得开始有了颜色。 徐露看到了她,将她带回府,替她请了大夫治病,病好后有人问她去处,她无处可去,便自请在徐露身边做个丫鬟。 她不是没想过回家,可是“家”在她记忆里,只剩了一个模糊的姓氏。 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名,虽然那名字是徐露随手指着庭中的树取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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